以前对外的时候,陆薄言都说“太太”,虽然不至于疏离,虽然足够绅士,但总有不够亲密的感觉。 Candy确实还有事要赶回去处理,看洛小夕也还能控制自己,于是松开手:“实在不行的话不要硬撑,给我打电话。”
“放开我!”她使劲的掰苏亦承圈在她腰上的手。 “好的。”Ada关上门走了。
电脑右下角的时间显示是二十三点零七分,陆薄言这一天的工作终于宣告结束。 确实,如果一开始洛小夕就知道了的话,她一定会站出来发声,跟所谓的“内幕爆料者”呛声,公司的公关计划会被她全盘打乱。
苏简安仔细看,也不像,他生起气来不是这样子的。 洛小夕在美国留学的那几年,除了吃,最常做的事情就是和一帮纨绔子弟四处飙车,现在她的车技轻轻松松就能秒杀大部分男人。
苏简安才知道自己又无意间取悦了陆薄言,不甘的咬了咬唇,下一秒就被陆薄言放到了床上。 受伤的单身汪沈越川看着他们成双成对的背影,经过一番认真的考虑后,做了个非常严肃的决定:“我也得去找个老婆了。”
不过想想也是,陆薄言怎么可能让别人碰苏简安? “光说谢谢?”苏亦承嫌弃的皱眉,“你能不能拿出一点诚意来?”
“我妈临走的最后一句话,是叮嘱我哥要照顾好我,还有他自己。”苏简安偏过头看着陆薄言,“所以我猜,你爸爸当时想跟你说的,或许也是这个。不管他在不在,他一定都希望你和妈妈能过得很好。” 陆薄言不动声色的看了穆司爵和沈越川一眼,两人当即就明白过来了:无论真相是什么样的,接下来他们只能说一句话:蛋糕无敌好吃。只能做一件事:吃蛋糕,直到把这个蛋糕全部解决掉。
她没有那么广阔的人脉去打听,但是,她有更直接的方法啊! 不是生理上的不适,而是一种心理上的不习惯。以往她这样翻身的时候,通常会被陆薄言按进怀里,可今天,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。
屋内的洛小夕差点暴走,他这么说确定不是在加深误会? 电梯里好像遇到一个人跟他打招呼,出电梯他才反应过来那是公司的副经理。
她把他昨天的话听到哪里了?他明明叫她不要再跟秦魏那帮人有交集的,居然让秦魏给她举办庆功会? 就像她和陆薄言的婚姻生活,有时候他们相敬如宾,但有的时候,他们之间又暧|昧得让她出现一种“他们和真正的夫妻没有区别”的错觉。
这三个字,十几年前是陆薄言的噩梦,经过这么多年的发酵,早已变成了深深的仇恨。 “我知道你要我干嘛。”苏简安忍不住鄙视自家哥哥,“你忍一忍小夕,或者跟她道个歉,有那么难吗?非要我去给你们当和事老?”
她狠狠地在陆薄言的脸颊上亲了一口,然后趿上拖鞋跑回房间了。 她的表现不正常,陆薄言拿着手机坐起来:“怎么了?”
头等舱。 “苏……总?”只愣怔了一秒,专业素质极好的Candy就反应了过来,“这么看来小夕是在你家?完了……看好她!不要让她出门!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她在你那里!昨天晚上有人发帖爆料《超模大赛》某选手玩潜规则一路过关斩将,不用猜都知道是在说小夕。现在公司的电话已经快要被打爆了,小夕家楼下也围满了记者,你不要让她跑出来,我把事情处理好再联系你!我再重复一遍,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小夕在你家,不然她玩潜规则的罪名算是坐实了。”
陆薄言不知道她还会做这些小零食,咬了一口,才味道居然还不比饭店出品的差。 她想回家,回那个有陆薄言的家。(未完待续)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,“我没说嫌弃你。” “简安,发什么呆呢,想你们家陆总了是不是?”小影熟练利落的开了啤酒,“玩不玩骰子?输了的喝!”
电话那头的洛小夕无端陷入沉默。 “这是我工作的分内事,应该的。”苏简安突然想起刑队长是本地人,“对了,刑队长,我想问你件事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陆薄言拨开苏简安脸颊上的湿发,“简安,对不起。” 江少恺“嘶”了声,突然捂住了苏简安的嘴巴:“闫队,我们什么时候出发?”
陆薄言在她的眉心上烙下一个吻,也闭上了眼睛。 她两只脚都已经踏上贼船了。
她不是不怪,她是没有任何感觉,像苏亦承不生她的气了一样。 陆薄言临时有事去了书房,苏简安看着凌乱的大床,想收拾一下房间,刘婶及时的上来拦住她。